清酒这话一出,众人也注意了,这来往的都不是此地住民,而是走江湖的人。
迎着昏暗的光,她看到厌离的眼神,哀婉似蔓草在心野中滋生。
唐麟趾住处离得最近,早察觉不对劲,闪身到门外,叫道:“清酒,鱼儿。”
这后山入口风大,又正值寒冬,雾雨披着貂裘,看了一旁直朝里望的厌离。她一身道袍,身子挺拔清瘦,她们常年在无为宫的人向来不畏寒,但是……
鱼儿哪里是只认得一个。她曾在江南碰上的豪云,在极乐城中遇到的斯羽,两人都是武尊之流。鱼儿曾见过两人动武,对他们功底有几分了解,暗暗敬佩,这十二人确非寻常之辈。
清酒叫了一声:“鱼儿。”。鱼儿怀抱着清酒的剑鞘,听清酒温声道:“自己找地方躲好。”
“绝龙教当场反水,任轻狂领着绝龙教众灭了君震父子党羽,君震父子哪里料到任轻狂竟因云遮月一句话,便不顾同盟之情,慌乱之际,与任轻狂交手不敌,身受重伤逃遁无踪。”
许久许久,清酒走到她身边,在她跟前蹲了下来,手背拂去她眼角的泪。
鱼儿笑了笑。如此说来,现在厌离身上隐隐约约是能看到从前的影子的,但对着他们的厌离又是变了许多的。清酒几人乱用银钱或是捅了什么篓子,她总有许多话来说他们,那时的她鲜活许多。
“好不好?”。厌离微张着嘴,良久,艰涩的吐出一个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