钮鸿元闭上眼睛，把眼泪逼退才讲话，声音嘶哑又疲倦：“当年……知道阿峥出事的时候，我正在陪言炬玩耍，得到消息我马上想赶去现场，可是却碰上外面大雨。我命令司机开到最快，最后在一段下坡路出了事……我被卡在车里，半条腿断了，没办法动。”
司零好不容易才清醒一点，这么快又醉了。他真的是高手，太容易让人沉醉。
“你在说什么呢，什么是CR？”
钮言炬瘫坐下来，双眼空洞。杨教授声音在抖：“你……你怎么会这么清楚……”
见他顿住，叶佐问：“什么《半生缘》？”
与这起链式反应所产生的后续影响相比，眼下的事情都算无关紧要的。
两人竟在偌大的会场上大打出手了。
“看你说的，人家大老远为了你跑过来，你就这样理所应当让他自己负担？”
“你的不修边幅我也是服的，”司零戳向他肩膀，“把自己收拾收拾，不比你小叔差。”
司零被她逗笑了，她又说：“我是说真的，现在公司气氛可怪了，以前整栋写字楼谁不羡慕我们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