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罢,慧梅好好想想,张鼐你也好好想想,都散了吧,明日可能还有硬仗要打!”
“敌袭,敌袭!”。当当当,觉华岛上敲响了警钟。
潼关城下,其乐融融一家亲,刘宗敏、李过、袁宗第与田见秀却是满脸苦涩,人家摆明了是来套近乎的,搏取广大中低层顺军士兵的好感,可是自己除了干瞪眼能怎么着?
以孙传庭的眼光,基本上可以看出大明朝已病入膏荒,那自己要不要为崇祯陪葬呢?
看着下面激烈的争吵,多尔衮有一种疲累的感觉,数日来,因操心战事,他睡不安寝,身体累,但更累的还是心,豪格打的算盘他心中了然,搁在以往,这都不是事,可如今,他的权威确实受了很大影响,部分中立的,纯粹忠于顺治的将领官员已经不再偏帮他了。
说着,李信又看向了驿卒,其实驿卒论起处境,不比明军的普通军卒好到哪里,而在驿卒之下,还有更底层的马夫水夫,穿着烂棉袄,棉花都发黑,几十人挤一个大通铺,一张木板床顶着破蚊帐,一把布伞加一条补丁被,就是全部家当,平时吃的是糠,喝的是稀,却承担着驿站几乎全部的力役。
但孙传庭的战法是标准的戚继光战法,最克农民军,清军也完整的继承了戚继光战法,又因军令森严,未得命令,不许后退,故而顺军承受的压力,远远超过了在潼关时面对孙传庭的压力。
一群太监慌了,有咒骂的,有求饶的,还有撒腿就跑的,即便是福王,也是面色大变,低声下气的哀求:“总司令,这些奴婢随了小王多年,还请总司令不看僧面看佛面,给小王个面子,饶他们一死吧。”
“你怎么不去跟他?”。寇白门不愤道。卞玉京嘻嘻一笑:“我一直在考虑呢,哎呀,不行了不行了,我害相思病了,等李公子回来,我就托封书信给他,告诉他……”
另外的土地,高名衡除留用一部分作为官署衙门,其余依地势划分为一块块,公开拍卖,获得了数百万两银子的收益,这倒是颇合李信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