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瀚海觉得自己应该是解气极了,可是越走心里愈发堵了起来。
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。他拉着收拾好的行李,环顾了一下这个自己曾经精心拾掇的房间,以一种逃跑的心态离开了。
放下了酒杯,老板面上有些讪讪的,指使着余鱼跟郝大志:“你俩,跟各位老总敬酒去,一直坐在这儿像什么话?”
看着对方那双幽深的眼睛,余鱼还是忍不住有些怕,但他已经被教得很好,立刻跪了起来,攀住对方的肩膀,然后将湿漉漉的脑袋凑上去,主动地亲吻着对方,虽然他现在是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,但只要周大总裁有需要,他也得随时随地奉献自己。
余秀梅双手捂住脸,呜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余鱼一笑,他捧住周瀚海那张英俊的脸,主动地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。
在那样几乎可以说是含情脉脉的时候,他说出了那样煞风景的话,哪一个男人可以忍受,更何况是周瀚海。
“是吗?”余鱼喝着啤酒,他拿着冰凉的瓶罐贴了一下热乎乎的脸颊,心里好像没有痛的感觉了,他也不知道是辣椒的因素还是酒的因素。“是吧。”
余鱼又要凑上去。眼前人居然轻轻笑了一下:。“别闹,这是七星,焦油量重,很呛,”
他的力气是那么大, 哪怕余鱼拼尽了全力挣扎, 也只是徒劳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