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他把自己也是出生王室的身份给忘了。完全不知道,今后他的人生又是会走向哪一方!
看着昭顷君那般认真的眼神,梁云笙拼命地点头,表示同意。再看了看被他拽于手心的那只包扎着纱布的手,小心询问道:“顷君哥哥,手还疼吗?”
“炔儿这是怎么了?”连蕊不解。
老七的异样全落在了太元帝的眼里,他慈善的眉目下升起一丝寒意,但也许是太浅,没有人看出来。
好歹他也是个王爷,却一连两次被人笑话,面子这东西,都丢姥姥家去了。这让府里那群小子得知,可怎么得了。
似乎是看出了念念的担忧与疑虑,梁云笙敛眉低语。
“小徒弟,这个方法一旦启用,你能毒尽所有敢靠近你的人,让他们一碰即亡,但你也将流尽鲜血而亡。不到万不得已,孤注无援的时候,千万不要使用。”
城门大开,无人看守,只留下了一地残尸,和未干透的血迹。城门明显有破损的痕迹,显然已经经历过了一场恶斗。
平日里这个孩子可闹腾了,哭也是很常见的事,虽比别的孩子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点,却亲眼见了自己的父亲一身是血的样子。
说是本来天生体质太虚,后天不足。却又心血损耗太重,伤肝动火在后。又平日不注重休养,太过操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