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王夫人狠瞪了一眼贾政,似是贾政要是敢说些什么,她连他也一起撕了的味道。
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罢了,邢夫人还趁着他出门做生意之时,悄悄地把疯了的平儿赶出贾府,当他好不容易找到人时,平儿已经没了。
若要能利用,他家老头子怎么可能会放过,之所以不利用也不过是因为着实难以利用。
且不说汪德日日大骂荣国府,还真费了不少心思救他那二房, 就连贾书婷所生的那两个儿子也好似是二房所生的一般, 当真是‘孝顺’的很, 日日去探监,对那二房说有多细心便有多细心, 而且对其生母多有不敬之词,还认为自个生母过于善妒,毫无妇德。
他今年也不过才十六,最不缺的便就是时间,不过几年罢了,他熬的起。
虽是如此想着,不过贾母有请,贾赦也不好不去,当下起身敛了敛身道:“走吧!”
贾瑚确实没把人往柴房一丢,但他把人往茅房一丢啊。
只听贾瑚沉声道:“儿子是指,如果这几地的官员连成一气,一起贪没了赈灾银两呢?”
“且慢!”王夫人又突然唤回了周瑞家的,问道“瑚哥儿去了那了?”
“是啊。”杨嬷嬷笑道“储秀宫里的张贵人就是太太族妹,被赐住在储秀宫中,太太有时会去走动走动,说不定会因此结识了德妃娘娘也不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