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零放声大笑:“这让我很有成就感。”她敛起嘴角,看向他:“我不想骗你,但很多事情是我不能说。”
司零咽了口水才说:“我……今天跟同学一起出来玩了。”
司零本能地一恼,她极少碰上能给她脸色的人。但这一次,她必须和颜悦色地恳求他。她沉住气:“你上次不是还问我,想了解你什么?”
陈安德问:“现在也不可以说?”
像这样明里暗里地旁敲侧击,这一年里她试了不知多少回。直到她彻底死心,钮言炬就是一个一心沉浸科研的书呆子,视金钱如粪土的共产主义人格。
是啊,又能如何呢,她今天就要走了。
司零笑了:“阿姨,我现在的确有可以送的。”
对话寥寥,“今晚我让叶佐去接你”、“好”;“到哪了”、“还有十分钟”,诸如此类。因为司零喜欢直接电话联系,她觉得等待回复简直浪费时间。
司零有点后悔了,谈恋爱太折她身段了,怎么动不动就遭人调戏取笑?
钮言炬抱紧她:“……妈,你冷静一点,我们先听大家说完。”